第四章
星期四上午十點,期末考隨著鍾聲結束了。
全校師生集中在方穀市市立第七中學的禮堂�,舉行結業式。
我和伊織坐在一起,一邊聽著校長先生在台上以平淡無奇的腔調念誦結業訓詞,一邊在彼此掌心�劃著字玩。
麗子站在講台下方右側,穿著露肚臍的白色短衣,一頭波浪般的卷發垂在胸前,似乎在向眾人炫耀那道深邃的乳溝,黑色的迷你裙緊緊包著腰下渾圓的美臀,雙腿則搭配紅色的絲襪,妖豔性感的模樣,至少吸引了禮堂中半數人的目光。而她自己則閃耀著一對勾人媚眼,視線在台下聽講的數百名學生臉上,掃過來又掃過去,都結業式了,麗子依然在物色她的獵物。
「那女人今天看起來怎麼特別興奮?」伊織低聲問道。
「因為我答應她今天要幫她找東西吃。」我回答。
「……原來如此。」伊織道,玩弄著我左手上的鑽戒,「不曉得哪個可憐家夥要被她吃了。」
「要養她的我就不可憐嗎?」我問道。
「你自找的,哪�可憐了?」伊織笑道。
結業式約莫半小時便結束了,學生們紛紛步出禮堂,朝向校舍方向走去。
這麼一來,上學期便結束了,明天,八月一號起便是為期三十天的暑假。
我和伊織站在禮堂出口,望著操場上,瑣羅亞的巨大骨骸。在意識宇宙�見識過雷神托爾,以及阿瑟神族之長歐汀的驚人氣勢之後,我現在已經不會受瑣羅亞的波動影響,而有所動搖了。
依格爾給我的期限是三十日,已經過了四天,換句話說,在暑假結束前,我必須要將這具巨大的骨骸,複蘇成「魔王瑣羅亞?薩烏斯」才行。
「……還真是件困難的暑假作業。」我低聲道。
我驅動幽影,在收服蠱女之後,幽影又擴大了些,漆黑的泥漿向上直衝,撞擊在滿布裂痕的扁平頭骨上,被骨骸迅速吸收。
『還不放棄嗎?』瑣羅亞的笑聲又在我耳中響起,『這種程度,也想來打擾孤的沈眠?』
幽影被瑣羅亞給彈了回來,我腳下踉蹌,退了一步,額上已全是汗珠。
「影哥哥,你沒事吧?」伊織連忙攙扶我的手臂,問道。
「沒事……」我無奈道,「果然光憑這樣,還是無法孵化這大家夥。」
「陛下。」麗子不知何時起,已經靜靜地站在我和伊織身後。
「你想作什麼?」伊織問道,臉上還是顯露其對麗子的嫌惡。
「陛下,可以請您將那些美味的孩子賜給奴嗎?」麗子看來是等不及了,語氣有些急躁地道,對我身旁的伊織視而不見。
「好,待會你給我她們的資料。」我道,「伊織,我今天也不能去你家了。」
「咦?」伊織一聽,眉頭便皺了起來,「你已經好幾天都沒來了耶,難得考完試了……」
「我想,最近大概得開始設法把佳奈身上的魔物收服……」我道,「麗子說佳奈身上的魔物可能是某種女神,若是能夠將其收服,就算無法助我孵化這大東西,至少也能把幽影的範圍擴張許多才對。」
「影哥哥,那個魔物那麼危險,」伊織一聽,神情緊張,道,「萬一你又被它抓到什麼地方的話……」
「別怕,我會很小心的。」我溫言道,「你今天就先回家吧,我周末有空再去你家。」
「這禮拜六爸爸要回來了。」伊織卻嗔道,「你要來處理一下喔,不然那女人一副發情模樣,一看就知道出事了。」
「誰啊,雪川嗎?」我道。
「……我媽啦!」伊織啐道,「一天到晚都在問我:『今天小影會不會來?』,我都給她問的煩死了。」
「原來如此,那我這禮拜六一定得去一下囉。」我笑道。
伊織臉上露出又是高興,又是氣惱的複雜表情,「你一定要來喔!」道。
我笑著揮別伊織,這才和麗子緩緩走進校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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麗子給我了三個人的學籍資料,我選定了其中一人。
這個即將成為麗子美味佳肴的可憐女孩叫做「水原白雪」,十分具有童話氣息的名字。她是二年級的學生,和佳奈同齡。從照片上看來,她長相清純,肌膚白晰,清湯掛麵的發型,級任導師給她的評價是「個性內向,不善表達」。
其它兩個學生,分別是一年級和三年級,感覺上也都是這種類型的人。
「你喜歡這種型的啊?」我問道。
「讓陛下見笑了,」麗子嬌聲道,「奴隻要看到這種孩子,就忍不住想要好好調教一番。」
「不論如何,」我點頭道,「我們先去這個白雪的家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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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這位白雪公主的家離學校不是很遠,我和麗子走了十幾分鍾便到達了水原家的門前。
和我家差不多,水原家也是一棟獨戶住宅,座落在某條小巷子�麵,外表上看來保持的十分幹淨。
我直接推開水原家的家門,和麗子一塊走上玄關。
「……你們是誰啊?」一個中年婦女聽見開門聲,從房�走出來,見到我們兩人,一臉詫異,問道,「你們怎麼連門鈴也不按……」
「你是白雪的母親?」我問道,「白雪回來了吧?」
「你們是什麼人?」中年婦女沒有否認,隻是追問道。
我二話不說,將教條『我所言語必為真實』灌輸進水原太太的腦袋�。
「你沒有看到我們,你的女兒也沒有回家。」我道。
水原太太點了點頭,狂信者接著便將她的眼、耳、口封住。
我和麗子在一樓繞了繞,顯然一樓沒有臥房,所以便上了二樓。
白雪的臥室門是開著的,所以我一眼就看見她穿著紅色T恤,坐在書桌前寫東西的背影。
我和麗子便直接走進白雪的房間,她的房間比佳奈的窄很多,也沒有電視什麼的,床、衣櫃、書桌就把臥室的空間站去大半,加上堆棧在衣櫃和床頭上方的大量布偶,更讓房間內顯得十分擁擠。
我環顧四周,原來正常十四歲少女的臥室看起來是這個模樣。
「咦?」白雪感到背後有人氣,轉過頭,額上瀏海滑動,她見到房�突然出現兩個不速之客,其中一個還是學校老師,難掩臉上驚愕。「老師?你們怎麼會……」說起話來輕聲細氣的。
「嘻嘻嘻……」麗子走上前,一把將白雪從椅子上抱了起來,摟在胸前,滿臉愛憐,在她身上又摸又揉的,「……跟老師回家去吧。」笑道。
「老師?你在說什麼?」白雪困惑無比,麗子的手摸在她的臀部上,更是讓她頓時臉紅起來,「不要……」伸手反抗。
教條『你必不得抗拒』,擠進了白雪的腦中。
白雪漲紅著臉,放下雙手,眼眶�淚水滾動,隻能任憑麗子伸手將她摸了個光。
麗子忍俊不住,將白雪推倒在床上,兩手鑽進了白雪的T恤�頭。
「嗯嗯!」白雪又羞又急,卻無法反抗,麗子貪婪的目光掃過她嬌小的身軀,紅唇吻上了她的頸子,蛇信在白晰的肌膚上爬行。
啪地一聲,麗子的迷你裙迸裂,臀上緩緩長出一條粗長蛇尾。
白雪見到麗子的蛇尾,臉上露出明顯的驚駭神色。
我對麗子的進食過程倒沒什麼興趣,轉過頭,自顧自地在白雪的書桌前坐下,桌上攤著一本書冊,我看了兩眼,從內容判斷,她剛剛是在寫日記。
今天是七月三十一日,日記本上,白雪寫道她對今天的考試沒什麼信心,希望不會考的太差。
「啊啊……」白雪呻吟起來,麗子抱著白雪,腹下生出無數小蛇,鑽進白雪的衣服和短褲下頭,四處遊走。
我把日記往前翻,漫無目的,隨意瀏覽。
六月十四日,星期四,雨。
「……今天從便利商店回來的時候,經過堤防的小路,聽見有人爭吵的聲音,從堤防上往下一看,竟然有一群人躲在橋墩下麵打架,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是女生,我怕極了,生怕被她們看到,連忙跑開……」
答……答……
兩滴淚水落到了日記本上,是我的淚水。
「這……」我大驚,用手拭去眼角淚珠,「我為什麼突然哭了?」
一股難以形容的驚恐突然間席卷了我,我渾身發抖,望了望桌上的日記本,又望了望床上纏綿在一起的麗子和白雪,不知如何是好。
過了好一會,我才恢複正常,視線又回到日記本上。
這上麵的記載一定有問題,我不知為何如此斷定,然而,心中又有一股莫名的恐懼,彷佛有什麼東西是我不應知道的。
「……麗子。」我低聲道。
「是的,陛下。」麗子已經掐住了白雪的頸子,毒牙都伸了出來,眼見就要咬下去,但她聽見我的叫喚,這才趕緊回頭。
「這個女孩你不能吃,把她放了。」我道,「待會我再找別人給你。」
「……是的,」麗子一聽,狂喜神情頓時黯淡下來,「奴謹遵陛下指示。」
道,緩緩收起在白雪身上橫行的小蛇,放開了她。
白雪臉色通紅,身上T恤短褲都給皺成一團,看她臉上表情,還不知自己剛剛正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。
「白雪,你日記上寫的東西是什麼?」我指著六月十四號的內容,問道。
「啊啊!」白雪驚呼,羞窘道:「你看了我的日記?」
「沒錯,」我追問道,把日記扔到白雪身上,「六月十四號那天你看見了什麼?」
「六月十四……」白雪低頭看了一眼日記。
「就是……堤防下麵……橋墩附近有人在打架……」白雪低聲道,一邊整理快被麗子扯下的短褲。
「再說清楚點。」我命道。
白雪臉上露出懼色,「我……我隻是遠遠看見有人在打架而已……就這樣……」
她臉上不尋常的神情,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,教條『你必保持誠實』立刻打進白雪腦袋�。
「不……那個人……她叫我幫她……」白雪臉色蒼白,顫聲道,「可是我好怕……沒有管她……就跑掉了……」
「說清楚點,誰叫你幫她?」我問道,手心不禁冒汗,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,但一個多月前,白雪看見的事情,和我一定有很深的關係。
「就是那個……被打的女生……她躺在地上……遠遠看見我經過……就叫我救她……可是下麵很多人……我怕被她們攻擊……所以馬上就逃走了……」
白雪斷斷續續地,顫著嗓子道。
一瞬間,頭上像是被人用錘子狠狠敲了一下一樣,我劇痛難當,眼前金星直冒。
我用力抱著頭,眼前浮出了一幅鮮明無比的影像。
細雨連綿的夜晚,泥濘的草地,輪廓模糊的堤防,四五公尺高的斜坡,水泥台階的頂端,昏黃的路燈,和正迅速奔去的細小人影。
這個我根本沒有記憶的影像,像是墜落在水麵上的岩塊,在我體內激起了憤怒和恐懼的滔天巨浪。
我緩緩從白雪的位子上站了起來,幽影不聽使喚地在我腳下翻滾。
見到我臉上表情,白雪本能地感到危險,立刻往床鋪�麵縮去,但轉念一想,改撲到麗子身上。
「老師!」白雪向麗子求助。
「居然讓陛下這麼生氣,你這小畜生真是沒救了。」麗子卻一把掐住白雪的頸子,冷冷道,「陛下,讓奴殺了她吧。」
白雪一聽,眼淚立刻奪眶而出,神色驚恐至極。
「不,還不到需要殺了她的地步……」我道,竟不自禁的笑了起來。
十二尾龍根同時自幽影中浮現,它們褪下硬殼,露出怒張的肉莖,滴著透明黏液的肉冠虎視眈眈地往白雪身上靠攏。
「奴知道了。」麗子微笑道,將白雪嬌小的身軀往床上一扔,丟進龍根群的中央。
「咳咳咳!」白雪摸著自己的脖子,上頭還留著麗子的掌印。
龍根立刻將白雪的手腳卷住,將她扯成大字形,肉莖無視腰上短褲,直接透了過去,毫無預警地刺開白雪的肉穴和菊花。
「啊啊!嗚嗚!」白雪痛極,張口大叫,兩條肉莖早已等的不耐煩,先後鑽進她的口中。
緊接著,白雪的喉嚨上出現了不自然的鼓起,可以想象龍根在她口中放肆的模樣。
少女睜大了眼睛,還在發育中的身體激烈地擺蕩,淚水不斷湧出,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。
剩下的龍根一齊卷上了少女的胸、頸、腹、腿,黑色尾巴緊緊纏繞,分泌出常人看不見的黏滑液體,緊接著便蠕動起來。
白雪緊鎖的處女穴,未通的菊花,被兩尾龍根撐開的喉嚨,鮮明的黏膜感觸,都順著龍根傳回我的體內。
滋滋……嘰嘰……
抽送的聲音越發響亮,龍根激烈地抖著尾巴,把鮮紅的肉莖擠入白雪的體內。
幾絲鮮血從她的短褲中流出,麗子伸出右手,她的指甲伸長,變成利爪,撕裂了白雪的短褲。
龍根把白雪的雙腿往上展成V字形,她泛紅的股間毫無遮掩地裸露,兩尾粗大的龍根正在白雪的蜜穴和菊門�抽動,透明的黏液不斷從龍根上滴落,濡滿了白雪的淫裂,也衝去了血跡。
「咕……咕……」白雪喉嚨�發出險惡的聲響,兩尾龍根抽了出來。
「啊啊!哈啊!」白雪嘴�一空,立刻大口喘息,剛才被龍根把喉嚨塞的滿滿的,根本無法呼吸。
隻見龍根怒張的肉冠一收一縮,竟噴出了大量的乳白汁液,同時,我感到如同射精般的戰栗快感,腰間也不禁酸麻。
「呀啊!不要!」白雪搖晃腦袋,但兩尾龍根一左一右,水柱般對著她的臉孔射精,白雪根本無法閃躲,隻見白漿一股又一股,沾上了她的頭發、臉蛋,噴進她的嘴�、鼻中。
「咳咳!咳咳!」白雪被龍根的漿液嗆到,吐了幾口白汁。
「嗚嘔……」接著,又是兩尾龍根侵入了白雪的喉嚨。
在少女股間的龍根也開始射精了,大量的白漿立刻填滿了她初開的處女穴以及菊門,充血泛紅的蜜肉上滿是黏露。
蜜穴�的肉莖拔出,另一根立刻補上,滋地一聲悶響,插入滿是暖霜的花門。
白雪的身體在龍根的蹂躪下翻滾抽動,她隻能趁著嘴�龍根射精的時候呼吸,臉上、股間很快的都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白霜。難以滿足的龍根們,順著我體內暴怒的欲望,開始將它們的精液噴灑在白雪扭動的身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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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分鍾後。
我緩緩收回龍根,心中的憤怒終於獲得了發泄。
白雪躺在床上,早已昏厥,身上衣物盡碎,臉上、胸口、股間的濃稠白漿正緩緩蒸發,蜜穴也不再流血了,隻是給龍根撐開的菊門和花道,一時三刻之間似乎還闔不起來,隱約還可見到她體內粉紅色的充血黏膜。
「走吧。」我道,離開白雪的房間。
「是的,陛下。」麗子恭敬道。
走下樓梯,我順手解開水原太太身上的束縛,離開水原宅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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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中,我第一件事,便是詢問喜久子有關搬家前後的事情。
「我們搬來差不多有三個禮拜了吧?」喜久子站在餐桌前,一邊回答,一邊用小刀劃開拇指,將鮮血滴在碟子�。
根據蠱女的說法,喜久子體內的毒素還處在融合階段,每天都會衍生出新的毒素,所以在她體內毒素完全穩定下來之前,我可能每天都得喝點喜久子的血。
我看了一眼碟中泛黑的血液,又看了一眼喜久子,她呼吸之間,綠色霧氣越來越濃。
然而和她愈發惡毒的呼吸相反,喜久子的身體狀況顯然越來越好,或許是把身體�的髒東西都排出來的緣故,短短一天時間,喜久子臉色紅潤不少,肌膚也白了許多,整個人看起來氣血充實,容光煥發。
我取了碟子,將碟中苦澀的烏血一飲而盡,腦袋�一陣暈眩,差點站不住腳。
「小日!」喜久子一臉擔憂不舍地,把我摟住,她的體溫意外的高,手掌放在我腰上,暖爐樣透過襯衫,煨了過來。
「沒事……」我推開喜久子,她突然的親昵舉動令我感到十分反常。
「之前呢?」我搖了搖頭,把腦中不適甩開,「在我們搬來這�之前,我們是住在東京的哪�?」
「東京……」喜久子皺眉沈思,我驚訝地發現她臉上皺紋竟然淡去許多,連那鬆弛的眼皮也恢複了緊致,蹙眉吮唇,苦思細索的模樣,竟然帶有一絲媚氣。
這應該不隻是蠱女的關係,銀雀兒的天織機想必也發揮了不少功用。
「小日……」喜久子一臉困惑,低聲道,「媽媽想不起來……」
「那……老爸他現在住在東京的哪�?」我又問道。
「好像是一個叫做東品川的地方……」喜久子皺眉道,語氣不甚肯定。
說實在的,我自己也和喜久子一樣,搬家之前的事情,一點想不起來,隻依稀記得我們以前曾經和老爸一起住在東京過,後來為了離婚官司……
「媽,」我靈光乍現,問道,「你的離婚官司判決書在哪�?」判決書上,應該會寫雙方的身份數據才對。
「嗯……記得是放在櫃子�麵……」喜久子道,一邊緩緩走進自己的臥室�。
我跟在後麵,看著喜久子灰色短裙下的雙腿,或許是膚質變好的關係,她的腳踝看起來圓潤多了,白�透紅的,顯得光滑細膩。
喜久子拉開臥室�靠牆擺放的置物櫃,層層檢視,不過似乎找不到判決書。
「奇怪了……」喜久子不解地皺眉,「那時候,我確實把它放在這�……」
「你確定嗎?」我問道。
「嗯……」喜久子望了我一眼,不安地點點頭,「應該……」
麗子從臥室外頭走進,嘴�叼著一團人皮,似乎已經將她的美味佳肴享用完畢。為了補償她無法品嚐白雪的損失,在回家路上,我讓她挑了一個小孩子,做為麗子裹腹之用。
麗子雖是蛇,但她吃人的方式卻和蜘蛛一樣,先用體內的毒液將獵物的骨頭和肌肉融化成容易吸吮的血水,再用獠牙慢慢的吸取,最後剩下的,就是那一團人皮了。
「那團東西你要怎麼處理?」我皺起眉,問道。
「陛下,奴正為了這件事傷腦筋呢。」麗子嬌聲道,「可以請陛下幫幫無能的奴嗎?」
我無奈地命麗子把人皮扔到窗外去。
「喜罪,」我喚道,「把外麵那東西燒掉。」
『是的,爸爸。』喜罪緩緩從幽影中浮出,透過牆壁走進院子�。
我轉回頭,喜久子在置物櫃�翻了又翻,就是找不到和離婚官司有關的資料。
此時,床邊一陣聲響,佳奈身上裹著毛巾,睡眼惺忪地從床的另一側爬起身來。
「都下午兩點了還在睡……」我開口欲罵,卻突然想起之前佳奈的班導山本來我們家找人的事。
我大跨步走到佳奈身旁,一把抓住她逐漸褪色的金色亂發。
「哎唷!」佳奈身子一晃,吃痛道。
「我正好有事要問你,給我過來。」我道,抓著佳奈的頭發,拖著她往二樓走。
「哥……你要幹嘛?」佳奈不解地問道,放下毛巾,裸著身子,跟在我旁邊。
「把你以前的學生證找出來給我,」我道,推開佳奈房門,「或是成績單什麼的,反正你以前上過學的資料都拿出來。」
「……那種東西都已經燒掉了。」佳奈卻這麼回答我。
「……什麼?」我大驚,轉頭瞪著佳奈,「誰燒掉的?」她臉蛋一小,人也變的可愛多了,但我隻要看見她還是一肚子火。
「我自己燒的。」佳奈緩緩道。
「你為什麼要燒掉那些東西?」我不禁怒道,一把掐住佳奈的脖子。
她滑嫩的頸項在我手中凹陷,佳奈的眉毛變的更淺了些,嘴唇也小了,和麗子一樣豐潤鮮紅。全身肌膚呈現均衡的淺麥色,已經看不出之前的泳裝痕跡,胸口那對早熟的乳房在纖細的腰身托襯下,顯得更為碩大,乳形渾圓,模樣飽滿充實。
「因為……我不想看到那些……」佳奈呼吸困難,低聲道。
視線往下,我往佳奈的股間看去,她的大腿很明顯變細了,不複之前的臃腫,雙腳即便閉合,股間仍會留著一塊三角形的幽秘空隙,柔嫩多肉的陰阜,淺淺露出的粉紅淫裂,充滿了誘惑力。
我股間一熱,竟對佳奈產生了衝動,連忙把手從她脖子上放開,退離兩步。
「……你全部都燒掉了?」我再度問道。
佳奈撫摸著自己的喉嚨,點了點頭。
我怒火難遏,走到佳奈布滿灰塵的書桌前,動手翻箱倒櫃起來。
但書桌抽屜�頭空蕩蕩的,什麼都沒有,彷佛佳奈從沒用過這張書桌一樣。
我把每個抽屜都拉開來,最後在某個角落,找到一截碎紙。仔細端詳,紙質和顏色我都很熟悉,是市立高中專用的考卷用紙。
『金蝶兒。』我心中暗喜,念道。
『來啦。』金蝶兒從幽影中浮出,慢條斯理地道,『……怎麼還是在這鬼地方?』
『你能不能把這紙複原?』我問道。
『哎,小事一樁!』金蝶兒道,接過我手中碎紙,和著九天玄土揉了揉。
金風一閃,一張A4大小的考卷便攤開在我眼前。
「二年四班,禦影佳奈……」我看著考卷上的姓名日期,念道,「六月十日……」是第八中學的考卷。
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我心中隱隱作祟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沙沙沙沙……
細微的聲響隱隱透牆傳來,扭動的黑絲從牆間生出,房內無風,但它們卻一致地飄動擺蕩,看來十分詭異。
「這……是從我房間過來的?」我大驚,這些黑絲不正是占據了我臥室的詭異意識體嗎!
我連忙奔出佳奈房門,往走廊內側一看,之前從房�推出的活動衣架還好端端地靠牆擺放,地上也沒有黑絲的蹤跡。
但是一走到自己的房門前,我便聽見了刺耳的沙沙聲,房中有如萬蟲鑽動,聽了令人毛骨悚然。
我吸了口氣,用力推開房門。
房門後方,是一大股漆黑的泥漿,浪濤洶湧地前後擺蕩,看來像是黏土般渾濁濃稠,但卻未溢出房門之外,隻是靜靜地在房內滾動。泥漿深處,不斷傳來那令人發寒的聲響。
「哇啊!」我駭地退了一步。
「這是什麼東西……」我伸手觸摸,那泥漿�頭冰涼涼、空蕩蕩的,什麼也摸不到。
「簡直就像是我的幽影一樣……」我道,把手抽回。
『阿……阿……』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隱隱從房內深處傳來。
「……他禍煞耶?」我心頭一震,低聲道。
無數大大小小的鮮紅眼珠猛然從泥漿中一齊浮現,目光筆直地瞪著我。
『阿劫瑪諦……』他禍煞耶的聲音漣漪般在我心中回蕩。
碰地一聲,我用力關上房門,頭也不回地奔進佳奈房�。
房中,黑絲已經布滿了整間臥室,甚至快要淹沒天花板上的日光燈,就像我房間之前的模樣。
佳奈站在牆邊,困惑地望著我,還不知道四周都生滿了他禍煞耶的黑絲。
我抓住她的手,將佳奈帶了出來,用力關上房門。
奔下一樓,喜久子剛好從臥房�走出來,滿臉嬌紅,衣衫不整。
「小日?」她看見我和佳奈,臉上神色大變,「你怎麼了?臉色好白啊!」
問道。
「沒事……」我道,嗓音顫抖,緊緊抓著佳奈的手腕,「你們以後不準到二樓去,聽見了沒?」
他禍煞耶……他禍煞耶竟然就在家�……就在樓上……
巨大的恐懼席卷了我,我放開佳奈,走進餐廳,在桌旁坐下,時間不過下午兩點多,外麵正是豔陽高照,日頭熱辣的時候,但我卻渾身冰冷,手腳都抖個不停。
額上一涼,喜久子正用沾水的濕毛巾為我拭去額上汗珠,不知不覺之間,我身上的襯衫竟已濕透了。
「小日,你沒事吧?」喜久子憂心忡忡地道,「怎麼突然流這麼多汗……」
麗子裸著上身,從房�走了出來,她輕輕撩起肩頭卷發,胸口那對傲人的雙峰隨著腳步,一顛一顫,棉軟如水。
「陛下,您怎麼了?」麗子走到我身邊,緩緩為我除去身上襯衫,褪去長褲。她似乎沒有感覺到樓上的他禍煞耶。
喜久子便順勢用濕巾為我拭去身上汗水,兩人恭順地服侍著我。
「沒事……」我道,嗓音依舊顫抖。
「陛下,」麗子見狀,嬌聲道,手指把我的內褲勾了下來,「奴知道怎麼讓陛下舒服寬心……」兩眼盯著我股間呈現休兵狀態的陰莖。
「算了吧……我現在……」我心頭恐懼難消,實在提不起勁。
此時,左手的鑽戒上,發出了柔和的光芒。
一股熱烘烘的暖意湧上心頭,我的手腳不發抖了,心�揮之不去的恐懼也隨著煙消雲散。
我驚訝地看著手上的鑽戒,這雖是金蝶兒用九天玄土作出來的,但應該隻是普通的鑽戒而已,怎麼會有這等神奇的功效?
隻見麗子媚著一對勾魂秀目,捧起了她胸前那雙柔情似水的渾圓肉峰,跪在我雙腿之間,輕輕將半軟的陰莖給夾了起來。
我心情放鬆,不禁露出微笑,用手撥開麗子波浪般彎曲的黑發,陰莖在她的乳溝�很快地硬挺漲大,柔軟的乳房暖暖地挾著肉棒,剛好把整根肉杆都裹住了,隻露出漲大的龜頭。
麗子稍稍低頭,豐厚的紅唇吮住了怒張的肉冠,嘴角的黑痣晃動,一雙水汪汪的綠色眸子�滿是媚意,蛇信卷住了龜頭,刮掠起來,同時雙手緊緊壓住自己的乳房,上下滑動,用柔軟如棉的白嫩美肉愛撫陰莖。
喜久子放下手中濕巾,紅著張臉,站在我身後。
我示意母親到身旁來,喜久子才一臉羞赧地依近,上衣淩亂,想來剛才在臥室�和麗子糾纏了一番。
「過來。」我輕聲道。
喜久子戰戰兢兢地將雙手搭在我肩上,她將頭發盤在腦後,用發夾固定,枯草般的褐發上多了幾絲烏黑。
「小日……」喜久子輕聲道,「你咬媽媽吧……喝媽媽的血……」臉上情欲翻騰,細細的眉毛底下,烏黑的瞳孔顯得十分濕潤,口中的呼吸曾幾何時由綠轉紫,毒性似乎越發險惡。
她將手指放入我口中,我咬破喜久子的指尖,吮了幾口烏血,舌尖舔舐著傷口,那輕微的痛楚竟讓喜久子神情一蕩,肩頭顫了起來。
母親的血液嚐起來越發苦澀,更顯示了她體內毒性的增強。我吮了幾口以後,喜久子抽回手指,送回自己口中,也吮了起來,似是舍不得我的唾液。
我腰肢一麻,給麗子絕妙的口技吮地精關大開,濃稠的白漿一股股噴進麗子口中。
麗子不改臉上妖媚神色,彎起眉頭,秀目一蕩,貪婪地吞咽起來。
我撫摸著麗子溫暖的臉龐,一邊享受腰間痙攣抽搐的快感,喜久子熱騰騰的唇慢慢貼了上來,她體內的烏血苦澀無比,帶著劇毒的呼吸卻是如此香甜。
她試探性地舔著兒子的唇,我張開口,將母親的舌尖勾了進來,喜久子立刻貪婪地摟住我的頸項,饑渴地吸吮我口中津涎。
佳奈一個人孤伶伶地坐在不遠的地板上,一雙眼睛移也不移,觀看著我們三人的淫戲。
「陛下……」麗子嗓音黏膩,「奴好癢……求求您抽奴……狠狠地抽奴吧……」跪伏下去,捧著我的腳踝,親吻起來。
要我打她還有什麼問題,狂信者立刻將麗子的雙手扣住,吊了起來。
索魂鞭嗡的一聲從幽影中晃出,往麗子身上招呼,啪地一下,把麗子胸口打出一道深刻的鞭痕,鞭痕下方,無數鮮綠鱗片,正呼吸似的一開一合。
「啊啊……陛下……」麗子神情狂亂,身體扭動,歡喜地哀求道,「求求您……大發慈悲……狠狠鞭打奴吧!」
嗡嗡嗡地,索魂鞭紅影飛舞,朝著麗子身軀胡亂抽去,一陣狂抽亂打。
麗子歡喜的悲鳴聲在屋內回蕩,她身上的人膚很快地被索魂鞭給抽光,取而代之的,是一身層遞相接,光澤鮮綠的細軟鱗片。
佳奈見到麗子的變化,嚇得臉色蒼白,喜久子則忘我地吮著我的舌頭,連麗子給吊起來了都不知道。
麗子神情荒淫,大口喘息著,嘴角淌著銀涎,一身綠鱗的姿態雖然詭異,看久了卻也有一股異樣的美感。
索魂鞭上,七支血手開展,進行第二輪的鞭笞,這一次要把麗子身上的鱗片一片片拔掉。
我讓狂信者自動執行這項任務,抓住喜久子的頭發,站起身來。
喜久子溫馴的將頭往後仰,等待我的命令。
「你今天很積極嘛,」我笑道,嘴角全是喜久子異常甜膩的唾液,大概是有毒吧,「你腦子�麵在想什麼?」
「媽媽在想……」喜久子喘息道,隻是和我接吻似乎也讓她興奮不已,「要怎麼才能讓小日高興……怎麼服侍小日最好……」
「哼,」我抓住喜久子的手,讓她握住硬挺的肉棒,「你說你要怎麼服侍我?」
「啊……」喜久子手掌碰到了陰莖,臉上不禁露出歡喜的神情,輕輕套弄起來,「小日……媽媽用嘴讓你舒服好不好?……還是你要用媽媽的後麵?」
顫聲道。
我一把將喜久子推倒在地,讓她躺在佳奈身旁的地板上。
麗子狂浪的笑聲和叫喊成了最佳的配樂,刺激著我體內熊熊的欲火。
「把裙子脫了。」我道。
喜久子立刻把裙子脫了,身上隻剩一件花朵圖案的上衣。
她大腿的膚色也變的較為白晰,不再蠟黃,鬆弛的肉都緊繃起來,腰臀之間的身段更加明顯,腰部向下收窄的曲線到了臀上,突然向兩旁渾圓開展,直連到大腿上。
喜久子的陰阜變的更加肥嫩多肉,之前被我拔掉的黑絨都長了回來,甚至更加茂密。
淫裂中,充血的花瓣往兩旁綻放,呈現醒目的亮紅色,花瓣上綴滿淫露,現在喜久子不需淫肉蟲的幫助,也能如此濕潤了。
「我要搞你的穴,媽媽。」我興奮道,捧起母親的雙腿,讓喜久子把腳勾在我的腰上。
「好……小日……」喜久子早已歡喜難耐,「你用媽媽吧……媽媽身上每個地方都是小日的……」顫聲道。
我用龜頭沾取些許花門前的蜜露,然後猛然挺腰。
喜久子啊地一聲,身子打顫,陰莖挺進她長久以來,無人問津的芳道,古幽小徑�雖然蜜汁飽滿,卻是狹窄異常,似乎母親這輩子從沒生過小孩似地,龜頭磨蹭著肉壁,說不出的快活。
「小日……啊啊……」喜久子兩手抓住身旁的佳奈,口�嚷著我的名字,「輕點……媽媽……啊啊!」呻吟起來。
佳奈臉上神情微妙,緊握著母親的雙手,難以窺知她腦中想些什麼。
或許是進入親生母親的興奮讓我一時失去理智,也或許是因為佳奈的臉蛋和之前相較變的可愛許多,我抓住佳奈的頭發,用力奪走她的唇。
「嗚嗯!」佳奈哼了一聲,身子僵直,睜大了眼睛,任憑我吸吮她豐厚的下唇。
我腰下挺送,陰莖頂送在母親扭動的腰肢�,口中卻是妹妹佳奈的味道。
麗子瘋狂的浪蕩叫聲不絕於耳,佳奈慢慢地張開雙唇,讓我滑進她的口中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佳奈淺淺地哼了起來,滑溜溜的舌尖漸漸發燙。
第五章
星期六的早晨,瘴氣終於把陽光也遮蔽了,就算是白天,也陰暗地必須開著電燈照明,房子�陰濕冰冷的空氣更是將盛夏酷暑隔絕在門外,到處充滿了肉眼無法辨識的毒霧,這家已經是名符其實的鬼屋了。
我端著盛滿喜久子烏血的碟子,走進母親的臥室�。
陽光被瘴氣吸收,所以就算窗戶是大開的,外頭的光也照不進來,隻是窗台附近還有微亮而已。
佳奈蜷縮在房間的角落,緊緊抓著身上的大毛毯,臉色蒼白,雙唇發紫。
「快把這血喝下去。」我道,佳奈昨晚沒喝血,今天早上就變成這副德行。
佳奈皺著眉頭,臉上寫滿了不願,我便掐著她的嘴,強迫她喝下烏血。
「嗚嘔……」佳奈好不容易把血喝進嘴�,卻又作勢欲吐。
「不準吐出來!」我命令道。
「嗚……嗯……」佳奈青著張臉,總算把烏血給咽下了。
「好難喝……」佳奈眉頭緊鎖,埋怨道,「這根本就是水溝�的泥水嘛!」
「少囉唆了,總比被媽媽毒死好吧。」我道。
「嗯……」佳奈無奈地點點頭,一頭亂發已全轉成黑色。
過了一會,佳奈臉色好轉,雙頰恢複紅潤。
自從銀雀兒以天織機為佳奈修整身體後,已經過了六天,現在佳奈一身均勻的淺麥色肌膚,瓜子臉上柳眉如畫,鼻巧唇豐的,任誰也認不出她和以前的佳奈是同一個人。
我掀開她裹在身上的毛毯,用手掌捧起了佳奈乳房,和麗子碩大棉軟的手感不同,佳奈的乳房捏在手�,處處是肉,豐滿飽實,真讓人愛不適手。
比之前天,佳奈的乳房又大了一輪,兩邊乳房都緊緊並在一塊,規模直追麗子,甚至比喜久子都還大了。
「嗯嗯……」佳奈輕哼幾聲,身子熱了起來,她敏感的很,粉紅色的乳頭很快便翹了起來。
佳奈雙頰上,泛起了淺淺的紅暈,她身上那股酸酸甜甜的氣味,讓我很是興奮。
我的另一隻手往下,拂在佳奈的腹部上,摟著她纖細的腰肢,摑住了那高高翹起的臀肉。
「啊……哥……」佳奈發出令我無法想象的溫柔呻吟,整個人在毛毯上軟軟地攤開,充滿誘惑力的滑嫩大腿張開成V字形。
鮮紅的淫裂綻放開來,充血的花瓣�頭,晶瑩的粉紅色果肉隱隱鼓起,肉鞘�的花蕾滴著蜜,而下方深邃的花門狹窄緊縮,輕輕顫抖。
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佳奈的雙腿,吮起那朵綻放的鮮花來。
「啊嗯!」佳奈身子一震,嘴�嬌吟。
舌尖劃過花瓣,我先把兩片紅肉吮在嘴�,細細品嚐,舌頭接著順著整道淫裂上下舔舐,再輕輕碰觸挺起的花蕾。
「哥……哥!」佳奈的蜜部上下顫抖,她難以自己地呻吟著。
佳奈酸甜的體液黏糊糊的湧進我口中,我用舌尖挑動花蕾,若有似無地逗弄她,佳奈蜜肉顫抖的更激烈了。
最後,我把舌尖探入花門,在花門上緣快速舔舐,觸動淫裂中央隆起的黏膜。
「啊啊!哥哥!」佳奈嘴�的歡喜呻吟,是我從未聽過的。
她股間激烈顫動,大股鹹澀的清澈液體突然從佳奈的淫裂中噴出,我閃避不及,被噴的滿臉都是。
「哇啊!」我連忙把頭挪開,撿起毛毯,將臉上液體拭去。
「你幹什麼……」我開口欲罵,卻見佳奈躺在地上,身子一抽一顫,雙眼濕潤,神情恍惚,似是泄的狠了,整個人癱軟下去。
「哥……給我……」佳奈顫聲道,腰肢稍稍挺起,似是在邀請我進入。
佳奈臉上春情滿溢的模樣,反而讓我清醒過來。
我勃然大怒,一把抓住佳奈的頭發,將她提了起來。
「給你?不過是條母狗,竟敢命令主人?」我怒道,「給我張開嘴巴!」
「呀!」尚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佳奈給我突然抓起,痛的叫出聲來。
我幹脆扯下短褲,用手撬開佳奈的嘴巴,把硬挺的陰莖直接刺了進去。
「嗚……嗯……嗯嗯……」肉棒塞滿了佳奈的口,她隻能嗯嗯嗯地用鼻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。
剛才竟然為這條母狗舔舐下體,真不知是怎麼了。我越想越怒,對著佳奈的喉嚨便是一陣胡亂抽送,草草射精後,將肉棒抽出,把佳奈置諸腦後,徑自走出房外。
「陛下,早飯剛做好,」麗子和喜久子兩人一早就在廚房�弄東弄西地,不曉得在忙什麼,「您準備要用膳了嗎?」麗子見到我,立刻笑問。
「嗯。」我點點頭。
「啊……」麗子眼神往我股間望去,見陰莖上汁液滴垂,媚眼一彎,「陛下,讓奴為您清理清理……」
她婀娜地跪了下去,雙手貼著我的腳,慢慢將肉棒含入口中,仔細地舔著陰莖上每一寸皮膚。
喜久子端著一盤漆黑的……看起來像烤蜥蜴的東西,放到桌上。
她雙頰豔紅,唇邊笑靨不斷,身上隻綁著一條圍裙,恢複生命力的飽滿乳房把圍裙上緣挺的高高地。
「小日,媽媽很快就好了……」喜久子嬌聲道,「隻剩最後一道了……」轉過身去,走到瓦斯爐旁。
我看著母親風姿綽約的背影,那隻渾圓翹豔的臀部越發誘人了,白嫩的肉分成兩股,像是剛熟成的核果,兩兩對分,透過臀部下方兩腿的空隙,還可以看見前麵鮮紅的蜜肉。
我讓麗子離開,坐在餐桌旁,注視著桌上的菜肴,今天的菜很顯然是麗子她們精心挑選過的。
除了剛剛那一盤烤蜥蜴以外,還有一盤烤鰻魚,以及一盤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肉,堆的小山樣高,都切成四方形,看那模樣,也像是鰻魚一類細長生物的肉。
麗子滿臉堆歡,幫我盛了碗飯。
我看著她的裝扮,麗子不知從哪弄來一套特大號的黑色膠皮胸罩,膠皮把她的胸頸都包了起來,隻在胸口上開了個橢圓形,露出中間深邃的乳溝,看來反倒比她單純裸露時更加誘人了。下半身則是一副黑色蕾絲的吊帶襪,麗子個頭本就比喜久子高,修長的雙腿在吊帶襪的托襯下,顯露無遺,為那香豔的身軀憑添無數性感。
一身煽情裝扮的麗子,拿著碗瓢為我盛飯的景象,看來真是令人莞爾。
喜久子笑吟吟地,把最後一倒菜端上餐桌,盤中有大概十個裹著麵衣,炸成金黃色的物體,模樣略似V字形。
「一大早怎麼又是油炸又是烤鰻魚的?」我奇道。
「奴昨天特地為陛下搜尋了一些珍味,希望能為陛下補補身子,以愈平日辛勞。」麗子笑道,把盛滿白飯的碗至於我麵前桌上,身子軟綿綿地貼了上來。
「珍味……」我想起昨日,麗子整個下午都不在家,回來時手上卻提著一籠子的蛇,「這些是你昨天抓回來的蛇?」問道。
麗子微笑點頭。
原來如此,那盤�的跟小山一樣的肉片,大概就是蛇肉吧。
「那這個是什麼?」我拿起筷子,指了指那盤炸的金黃的東西。
喜久子洗完手,也依偎到我身旁,她嘴�吐息昨日還是黑色,今日卻變的透明無色,和尚未解放蠱女時相同,但氣息依然香甜如花,毒性仍舊猛烈。
喜久子拿起筷子,不由分說地夾起一塊金黃色的炸肉塊,往我嘴�送。
「小日,來,啊……」喜久子笑道,「媽媽喂你吃。」
「怎麼回事,你們兩個?」我苦笑道,將金黃肉塊咬入嘴中,咀嚼起來。
肉塊是由兩條短短的肉芽聚合而成,咬在嘴�頗有韌性,然而卻稱不上美味,肉�全是調味料,原本的味道根本吃不出來。
喜久子見我吃了一塊,立刻又夾起一塊,殷勤地往我嘴�送,臉上神情與其說是母親在喂孩子,倒不如說是新婚妻子在招呼丈夫。
很快地,那十個炸肉塊都給我吃下去了,咬的我嘴�一陣酸。
「這到底是什麼東西?」我吃不出來肉塊為何,隻好問道。
「陛下,」麗子笑道,「剛才那些是雄蛇的性器,奴昨天趁著牠們發情時取下的,希望可以增進陛下的精力。」
「什麼!蛇的……」我一聽,不禁一陣惡心。
看看桌上,那一堆烤蜥蜴、烤鰻魚,以及堆積如山的蛇肉,仔細一想,不都是些壯陽強精的東西嗎?
「你們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?」我笑道,「不用這麼麻煩,我的精力也不會輕易衰退的。」
「讓陛下見笑了。」麗子道,「奴隻是想為陛下好好補補身子。」
「小日,再多吃點吧……」喜久子柔聲道,又開始為我夾菜,桌上全都是肉,看份量也不是一兩頓吃得完的,總不會想要我一次吃光吧?
吃著吃著,麗子一雙手在我大腿上摸來拂去,弄得我股間熱燙,喜久子見狀,手上夾菜,腳踝卻往我腳上勾來。
或許是拜體內毒素盡出之賜,喜久子的肌膚玉潤珠滑,柳眉秀目,唇薄靨嬌,眼角唇邊的淡淡細紋,讓她神情中多了一股成熟撫媚,濕潤的雙眸�,情欲如同惡狼猛虎般洶湧翻動,彷佛喜久子重獲生氣的身體,正貪婪地想要彌補過去幾年的空虛。
「小日……」母親一邊幫我夾菜,一邊輕聲道,「媽媽胸口好漲……你等下幫媽媽看看好不好?」
她緩緩將圍裙上方的細繩解開,露出胸口上重獲青春的雙乳。
「胸口漲?」我望了一眼喜久子的乳房,乳頭高高挺起,乳形飽滿渾圓,雖然仍略嫌下垂,但已比之前那幹癟的模樣好太多了。
仔細一瞧,確實母親兩邊乳房的乳暈都有些紅腫。
我放下碗筷,捧起喜久子的右乳,輕輕一捏,乳頭上竟然就流出了幾縷暖暖的灰白色液體。
都四十幾歲的人了,竟然還在泌乳?
我又驚又奇,雙手捧著喜久子兩邊乳房,又揉又捏,把起奶來。
「啊啊……小日……」喜久子滿臉通紅,雙頰燥熱,額上滲出一層薄汗,「輕點……輕點捏……」
乳汁從喜久子的乳頭上,小溪潺潺地淌了出來,淡白珍珠順著乳房滾落,溢出陣陣芳鬱乳香。
喜久子咬著自己的手指,肩膀顫抖,雙乳顛騰,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,看來她的乳房也變的十分敏感。
我好奇心起,低下頭去,把母親一邊的乳頭給含在嘴�,品嚐起母乳滋味。
乳汁的味道十分濃鬱,香甜無比,好喝的有點詭異。
「小日……」喜久子將我摟在胸前,雙手在我發絲�輕輕撫摸,「多喝點……」輕聲道。
此時,麗子突然一把推開喜久子,將我從母親身上拉了回來。
「陛下,喝這點就夠了。」麗子笑道,「既便是陛下,喝太多也是會中毒的。」
「中毒?」我驚道,望了喜久子一眼,想起了她身上寄宿的蠱女,看來那香甜的乳汁�頭,也是充滿了劇毒。
「我懂了,」我點點頭,「你如果胸口還漲的話,待會叫麗子幫你把奶都擠出來吧。」對喜久子道。
喜久子一聽,失望地點點頭,似乎很是喜歡我吸吮她胸口的感覺。
「我待會要去伊織家,」我接著道,「你們自己好自為之,別給我惹麻煩。」
「咦?小日你今天要出去啊?」喜久子一聽,神色驚訝,問道。
「怎麼?我出去還要問你?」我皺眉道。
「不……」喜久子困窘道,不安地扭了扭身子,滴著乳汁的乳房在半解的圍裙上頭晃動,別有一番撩人風情。
「陛下,」和喜久子相比,麗子的手段就高明多了,「您出門前,能否撥空教訓奴等一番?」
「教訓?」我奇道,「你們怎麼了?又要我教訓你們?」
「因為奴等不小心把陛下的衣裳全都洗了,現在晾在隔壁家的陽台上,還是濕的。」麗子笑道,「陛下要出門,卻沒有衣服穿,是奴等的怠慢,還請陛下嚴厲懲罰。」
「……你們兩個早就算好了吧?」我一聽,皺眉道,「你們是故意把我的衣服都拿去洗的。」
「是的,陛下,」麗子坦率地承認,碧綠眸子�露出興奮的神情,「請懲罰自作主張的下賤奴隸,用力的踐踏奴等吧。」
「我看你最喜歡的就是接受懲罰吧。」我冷冷道,「我才不上你的當,去附近人家拿幾件可以穿的衣服回來!」向麗子命令道。
麗子眼�的狡猾笑意黯淡下來,「是的,陛下。」點頭答應,緩緩從廚房後門走出。
「至於你,你給我躺下,」我對喜久子道,指了指自己的大腿,「躺在我腿上,我要打你屁股。」
喜久子一聽,雙眸中一陣羞赧,但卻掩飾不住她體內的興奮。挪開並在我座旁的兩張椅子,喜久子穿著半解圍裙,浪騰著一對汁液飽滿的乳房,慢慢趴在我的大腿上,雙手雙腳著地。我右手撫摸著母親滑嫩的臀肉,左手則捧著她發漲的渾圓肉脯。
我緩緩將手指探入兩片臀肉之間,母親的體溫似乎比常人要高些,菊門附近更是暖的幾近發燙。摸著喜久子的菊門,我壓著她蠕動的圓形肉輪,些許乳白色黏液竟從菊縫�淌了出來。
「你後麵幹不幹淨?」我問道。
「幹淨……媽媽每天都小心地……」喜久子低著頭,道,「隨時都準備給小日……」
勃起的陰莖早已頂在母親的腹上,我慢慢將手指伸入喜久子的菊花�麵,她毫無困難地將我咽了下去,菊門�暖呼呼地,腸道�濕漉黏糊,充滿了溫熱的黏液。
我拔出手指,指尖上一層白白的漿液,還透著熱氣。
「怎麼你連屁股都有汁?」我笑道。
「媽媽…媽媽也不清楚……」喜久子顫聲道,身子輕輕打顫,淫裂�的蜜露都淌到我腿上了。
再度將手指插入喜久子的肛門,這次我一口氣伸入三根手指,在那深不見底的肉道�前後探索,四處挺弄。
「啊……哈啊……」喜久子愉悅的呻吟聲,火上加油地讓我更加興奮,「小日……媽媽好舒服……後麵……後麵好舒服……」
我猛地拔出手指,菊門�啵地一聲,粉紅色的黏膜一閃即逝,被聚攏的肉輪遮掩起來。
將指上黏液塗抹在喜久子渾圓的高翹臀肉上,我揚起手掌,用力地在母親右臀上打了下去。
啪!
「啊嗯!」喜久子叫出聲來,但卻難以辨識是出於痛苦還是出於歡喜。
啪啪!我又打了兩掌,雪嫩的臀肉布丁樣的抖動,浮出了幾個鮮紅的掌印,喜久子的蜜露從淫裂中噴了出來,就像佳奈那樣,四下飛濺。
「噫噫!小日!媽媽……啊啊!」喜久子尖聲喊叫,我手上不停,不斷地掌摑母親的臀部,在那座渾圓的白色小山上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巴掌。
愛液潰堤似地奔流,母親發燙的臀部上滿是掌印,鮮紅一片,我停了掌摑,掰開那雙發紅的臀肉,淫裂�汁液滴垂,菊花�溢著白色蜜露。
我難以忍耐地將喜久子的頭提了起來,她雙眼含淚,嘴角淌涎,神情恍惚,足以證明方才她泄的多麼徹底。
站起身,我扯下喜久子身上的圍裙,讓她軟綿綿地趴在地上,我則騎上了母親的臀。
從後麵,我讓陰莖返回了當初誕生的場所,深深地挺入喜久子的狹窄蜜穴,順著肉道,龜頭頂在母親滾燙的子宮頸上。
「啊啊……小日……你進來吧!媽媽……媽媽想要你進來!」喜久子忘我地喊道。
「進去哪�?」我道,抽送起來,喜久子身上的香甜氣味,隨著她亢奮的情緒,飄散在空氣中,宛如春藥一般,令我興奮難遏。
「進到媽媽的……媽媽的子宮�麵……」喜久子轉過頭來,一臉癡狂,烏發散落,「那�……那�好癢……」顫聲道。
我挪動身體,把喜久子的身子�了起來,龜頭往上一滑,順勢頂開了母親的子宮頸。
「哈啊……」喜久子的呻吟聲充滿了肉味,陰道收縮起來,簡直像要把陰莖吸入子宮般地抽搐著。
我感到龜頭緩緩滑過柔韌的肉壁,挺進一團小小的肉球�。
「嗯嗯!」龜頭進入母親的子宮,抵住了子宮底部的滑韌肌肉,喜久子深深吸了一口氣,雙乳亂顫,陰莖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,我和她的下體緊緊連接,沒有一點空隙。
我完全征服了喜久子,並將陰莖插入了母親最深邃的地方,這股狂喜讓我猛烈地移動腰肢,用力地抽送起來。
「啊啊!小日!」喜久子陷入狂喜,雙腿都被我壓過了自己肩膀,整個蜜部往上外翻,她雙手扣著自己的小腿,兩眼注視著深陷體內,攪動不已的粗大陰莖。
我很快地射精了,大量濃稠白漿一股一股地注入了母親的子宮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喜久子激烈的喘息,「小日……你在媽媽�麵射了嗎?」
顫聲問道。
「沒錯,我要讓你肚子�麵都是我的精液。」我笑道,身子也因為劇烈的快樂而顫抖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喜久子喘息著,雙手放開自己的小腿,按著腹部,「媽媽……肚子�麵好熱……小日的……還在�麵射精……」微笑道。
我滿足地讓龜頭頂著子宮底部,沈溺在高潮的快感當中。
突然頸上一暖,麗子嬌滴滴的嗓音在耳邊響起,她動作挺快,已經回來了。
「陛下……奴也想要接受陛下的懲罰……」麗子嗔道,「您抽抽奴嘛……」
「那你先跪下吧。」我笑道,「待會就輪到你了。」
麗子笑吟吟地,爬到喜久子身上,臉往我和母親連接處湊去。
隻見她口�蛇信一吐,卷住了陰莖根部,緩緩舔了起來。
我按住麗子的頭,將最後一股精液注入母親的子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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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,在麗子和母親兩具美豔肉體的糾纏下,我還是拖到吃完了中飯才離開家門。
一走出屋外,熱辣的日頭就讓我腦袋一陣暈眩,好一會才適應外頭的酷暑。
等走到伊織家門前時,我已經一身是汗,麗子從附近人家拿來的襯衫也汗濕了一大片。
站在伊織家院外,我斜眼瞥見車棚內多了一輛白色的小客車,或許伊織的父親已經回來了。
按了按門鈴,來開門的卻是雪川。
「啊,轉學生。」雖是假日,而且是在家�,雪川卻仍在上衣外加了件白色外套,隻是把外套的長袖卷短而已,一頭亂發配著下半身的短裙和腳上拖鞋,模樣甚是邋遢潦倒。
「你剛睡醒啊?」我問道,一邊穿過庭院,走進玄關。
「對呀,啊啊∼∼」雪川打了個嗬欠,「我禮拜六都要睡到中午的……」
「中午已經過了。」我道。
「啊,是這樣嗎?時間過的真快,那我今天睡到下午好了……」雪川眼鏡也沒戴,迷迷糊糊地,神智不清的模樣,不禁令人發笑。
走進屋內,客廳�坐著三個人,清雅和伊織圍繞著一位頗有福態的中年男子,正在談笑。
那男子穿著卡其色的短褲、有領上衣,挺著個圓滾滾的大肚腩,雙眼部分和伊織十分神似,顯然便是伊織那位經常在外頭奔波的父親。
「啊!影哥哥!」伊織見到是我,連忙站起身,朝我走來,「我們正談到你呢!」一邊牽著我的手,將我領到客廳�。
伊織穿著一件式的白色連身裙,長發束在腦後,搖曳生姿。坐在沙發上的清雅穿著舒適的黑色上衣,深藍色長裙,臉上薄施脂粉。我看了清雅一眼,四目交會,她雙眸一蕩,但很快又恢複端莊賢淑的模樣,淺淺微笑。
看這情況,顯然伊織和清雅兩人都還沒露出馬腳,清雅尤其收起了平時殷勤熱絡的神態,握著伊織父親的手,眼神也挪了開去,盡量不看我。
反倒是伊織的父親臉上略顯緊張,一對眼睛上下端詳,打量著我。
「伯父好,」我倆坐在伊織父親對麵的沙發上,我開口道,「我叫做禦影日陰。」
「哦……你就是禦影日陰啊,千尋她們常提到你呢……」伊織的父親道,「我是千尋的爸爸,千尋廣則,你就叫我廣則叔叔好了。」欲言又止地,看了看伊織,顯然是想要詢問我們交往的過程,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。
「轉學生,我先上去睡覺了……」雪川也不走進客廳,駝著背,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,踏上螺旋階梯。
「……這個人怎麼有點怪怪的。」廣則看著雪川的背影,不禁皺眉道。
「她平常就這麼怪了。」伊織連忙道,「現在住的地方又變成那樣,就暫時讓她待在我們家吧。」
「對了,這次的意外真是危險,」廣則皺眉道,「我在歐洲看到,真是嚇了一跳,幸好你們都沒事。」
從話中聽來,廣則指的應是公寓倒塌事件,目前警方似乎還把它當成意外在處理。
「對了,那個……你們是怎麼認識的?」廣則拐了個彎,生硬地問道,看著我和伊織。
我正欲開口,伊織卻搶先道:「討厭,剛剛不是跟你說了,我們是一起幫黑澤老師做事的時候認識的嘛!」
「對呀,親愛的,」清雅也幫腔道,「小影是個好孩子,千尋她可喜歡人家了呢。」不過話�卻酸溜溜的。
「嗯……所以千尋才突然變的這麼能言善道嗎?」廣則奇道,「難道這就是所謂……愛情的魔力?」
「你們在說什麼啦!」伊織漲紅著臉,啐道。
廣則和清雅看見伊織的窘態,不禁紛紛笑了起來。
「不跟你們說了啦,我們上樓去!」伊織一怒之下,抓著我的手,從沙發上站了起來。
清雅眼中閃過一絲妒意,但她不動聲色,笑道:「親愛的,你看,你把千尋都氣走了。」
「哈哈,原來是我的錯。」廣則笑道,他和清雅並肩而坐,不像我和伊織坐在他們對麵,可以清楚看見清雅臉上細微的變化。
「影哥哥,別管他們,我們到樓上去。」伊織道,我倆便到樓上去了。
二樓本來空著的客房現在成了雪川的寢室,隻見她門也不關,衣服也沒脫,穿著外套就躺在床鋪上,房�物品淩亂,兩隻旅行箱在地上翻開,�頭的東西灑了一地。
「最近雪川晚上都睡不好,半夜常起來走來走去的。」伊織在我身邊解釋道,「所以她現在都白天睡覺,你來的時候,她剛好下來吃飯。」
「睡不好?」我奇道,「為什麼?」
「她一直嚷著說作了怪夢,」伊織道,「影哥哥,會不會是幽影那邊……」
「怪夢啊……」我看了雪川的幽影一眼,似乎沒什麼異狀,「等她醒來,我再仔細問問好了。」
「對,現在趕快到我房間去吧。」伊織甜甜地笑了起來,「你這禮拜都沒來,想死人家了。」
「你想我什麼?」我笑道。
「討厭,你想要我說什麼嘛!」伊織嘟起嘴來,把我推進房�,一把關上房門,反鎖起來。
在充滿涼爽空氣的房間�,伊織將我推倒在床上,緩緩褪去我身上的衣物。
我撩起她的裙擺,伊織裙下係著一條性感的黑色丁字褲,和她雪白粉嫩的大腿互相托襯,煽情誘人。
「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那女人的表情?」伊織一邊親吻我的頸子,一邊低聲問道。
「你是說清雅嗎?」我道,「有啊。」
伊織嫣然一笑,「可惜我們不能當場做給她看,不然一定可以氣死她。」慧黠雙眼閃爍,道。
不知為何,我突然想起歐汀說的那幾句話,但立刻搖了搖頭,伊織不可能會做出對我有害的事情。
我摟住伊織,鼻�盡是她身上的淡淡香氣,解下了她的丁字褲。
「影哥哥,你這幾天都在家�做什麼?」伊織嬌聲問道,褪下我的長褲。
「你想知道嗎?」我道,一邊捏著伊織滑嫩的大腿根,撫摸她逐漸發燙的花瓣。
「嗯……」伊織在我臉上親吻起來,「你一邊說……」
「一邊愛我……」她握住了陰莖,慢慢騎到我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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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夜,我便留在伊織家吃晚飯,一邊聽伊織的父親廣則述說他的歐洲見聞。
「最近歐洲出現了很多的惡魔崇拜者,」廣則邊吃邊道,「在中歐和東歐都造成很嚴重的衝突。」
「惡魔崇拜者?」我一聽,驚道,和伊織麵麵相覷。
「嗯,有不少人在鼓吹奇怪的思想,說什麼末日快來了,人類必須要靠惡魔才能延續生命……」廣則皺眉,「這種人雖然以前就有,但最近突然增多了,而且光明正大的集會,常跟宗教人士爭執,造成很大的困擾。……上個禮拜,聽說美國也開始有人在舉辦同樣的聚會。」
「哎呀,聽起來好可怕。」清雅掩嘴道,不過語氣�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。
「對呀,歐洲的治安也因為如此變的很差,」廣則頓了頓,吃了口飯,接著道,「……公司也決定把我調回來,換個年輕人去接替。」
「太好了,爸爸,這樣你就可以一直在家陪我們了!」伊織一聽,立刻笑道。
「是啊,親愛的,」清雅也笑了起來,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有幾分勉強,「留在國內總比在外國跑來跑去安全多了。」
突然間,我腳上一緊,有人在餐桌下勾我的腳。
從那方向看來,是清雅的腿在勾我。
我望向她,但清雅卻不正麵看我,隻是自顧自地與廣則交談。
一旁,雪川埋頭吃飯,不發一語,和平常老是發春的癡呆模樣極為不同,令我心中大起疑竇。
用完晚飯,清雅和雪川負責洗碗,我和伊織以及廣則,則在客廳繼續聊天。
說著說著,我借口要方便,離開了客廳,走進廚房旁邊的廁所。
清雅如我所料,立刻跟在我後麵,走了進來,把廁所的門輕輕帶上。
「……」清雅望了我一眼,麵色不善,似在生氣。
「你下午和千尋她玩的可樂了嗬?」清雅問道,肩膀微微顫抖,「你都不管阿姨了?」眼眶紅了起來,情緒顯得十分激動。
「……你冷靜點,」清雅激憤的神情讓我嚇了一跳,「有什麼好生氣的,我本來就是喜歡伊織甚過你,你自己不也知道?」
「……」清雅不語,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突然又道,「待會廣則就要和阿姨回房間了。」
我點點頭,伊織的父親幾個月沒回來,當然會想要和自己的老婆纏綿,這乃是人之常情。
「可是阿姨不會跟他上床……」清雅卻道,「阿姨要你等下到房間�麵陪我,不然阿姨就把事情都說出來。」同時往我身邊逼近,狹小的廁所�,哪容得下我們兩人,她的乳房立刻貼到了我胸膛上。
「哈?你這是……在威脅我?」我皺眉道,按住清雅的腰。
「小影……你不要怪阿姨……」清雅低聲道,「誰叫你……讓阿姨變成這樣……」語氣含嬌帶媚,卻又滿是怨懟。
清雅把我的手從腰上挪開,送到唇邊,吮住手指,舌尖纏繞,咂咂有聲。
「你今天……給了千尋幾次?」清雅問道,緩緩將我的手從臉部移到胸口上,我握住她的乳房,清雅沒穿胸罩,體溫暖暖地透了過來。
「三……四次吧?」我道,其實下午這段時間,我在伊織體內發射了六次,兩次在嘴�,兩次蜜穴,兩次菊花。
「阿姨也要,」清雅顫聲道,「你至少要給我一半,在我和廣則的床上,阿姨要你當著廣則的麵給阿姨,給在阿姨的�麵……」
「你要我當著你丈夫的麵同你上床?」我驚道,心頭一震,竟興奮起來。
清雅嘴角微彎,淺淺一笑,烏黑的雙眸�泛出一股慧黠的浪意。
「這樣你才會開心對不對?你這壞孩子……」清雅笑道,「阿姨就愛你壞……你害阿姨也變壞了……」我臉上的興奮表情,似乎令她十分滿意。
「那待會阿姨先上去等你……你要快喔,」清雅嬌聲道,之前激動的情緒不知飛哪去了,揚起的嘴角顯得萬分撫媚,「晚了,阿姨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。」
說完,清雅打算推門離開狹窄的廁所,但又突然轉回身,臉差點撞到我。
「……阿姨今天是危險期。」清雅咬著我的耳朵,道,她身上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濃鬱香氣。
然後,清雅便推開門,走了出去。
我站在馬桶前,陰莖�充滿欲火,一點也軟不下來。
清雅說她今天是危險期,意思是……
喀、喀、喀。
兩道腳步聲往樓上走去,一輕一沈,顯然是清雅和廣則。
我推開廁所的門,走了出去,雪川一個人在默默的洗碗,伊織則坐在客廳等我。
「影哥哥,你怎麼上廁所花這麼久時間?」伊織狐疑地看著我。
「沒事……」我站在客廳和通往二樓的階梯之間,猶豫著要往那邊走。
走向客廳的話,清雅便會告訴廣則她和我的事情,雖然就算她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,頂多隻是讓狂信者多納一位信徒而已。
走向二樓的話,伊織會知道我要去找清雅,定會生氣,我可不想對伊織用狂信者,也不想為了清雅和伊織吵架。
兩相權重,我決定把股間硬挺的欲望放下,走向伊織。
「……該不會是媽她跟你說了什麼吧?」伊織皺眉問道。
「不……隻是……」我道,一邊思索著該用什麼理由搪塞。
伊織看見我長褲底下的隆起,眼睛一彎,笑了起來。
「影哥哥,下午才把人家弄得軟綿綿的,怎麼現在又想要了?」伊織低聲道。
「呃……對呀,」我順水推舟,「突然就硬了起來,害我不曉得怎麼辦……」
「嘻嘻,礙事的人都上樓了,」伊織嬌聲道,跪在沙發上,拉開我長褲上的拉煉,解放了股間充滿欲望的粗大性器,「今晚沒人可以打擾……」
講到一半,伊織卻沒了聲音,我驚訝地看著她閉上眼睛,倒在沙發上,竟昏睡了過去。
我左手的鑽戒閃耀起隱隱白光,熱流在體內奔走,讓我喉嚨幹渴,渾身發燙。
『去吧,』一道女聲在我耳邊隱隱笑道,『她會睡到明天早上的。』
我一驚,環顧四周,沒有我和伊織以外的人了,剛才那到底是誰的聲音?
股間火熱,我無法細想,心中叫喚:『紗邪佳!』
紗邪佳卻沒有反應,我隻好喚出喜罪。
「好好照顧伊織。」我簡略地道,喜罪點點頭,用背後雪白的寬大羽翼覆蓋住伊織的身體。
我立刻轉身,肉棒直挺挺的,走向階梯。
「啊……轉學生。」雪川把我叫住,她看見我陰莖露在外麵,臉上一紅,「我有事要跟你說……」
「待會再說,你幫我看好伊織。」我道,匆忙的上了二樓。
體內的欲望宛如困在鍋爐內的蒸汽般,鼓動沸騰,我奔向清雅的臥室,扭開了她的房門。
第六章
喀地一聲,我推開了清雅的房門。
房內,清雅衣襟端正,坐在床沿,廣則褪下了上半身的衣物,正準備爬到清雅身邊。
見到我突然的闖進,清雅臉上難掩喜色,廣則卻是驚愕不已。
我不由分說,狂信者祭了出來,用銀白金屬封鎖住廣則的眼、耳、口,使他直接陷入無意識狀態。
廣則的身子往床上一倒,厚重的身軀陷了下去,床鋪給壓的嘰嘰直叫。
「小影……」清雅喜孜孜地,走到我身邊,嬌滴滴地擁了上來,「阿姨就知道你這壞小子一定會來的……」輕聲道。
「……千尋呢?她知道你上來嗎?」清雅問道,一雙手在我腰際摸索,見到我拉煉也沒拉,挺著硬梆梆的陰莖便闖了進來,眸�一陣浪蕩之意。
「她在樓下睡著了。」我回答,捏著清雅的臀。
「你這孩子,怎麼連褲子也不穿好?」清雅腰一扭,輕聲罵道,但臉上卻全是歡愛之情,玉指勾起了肉杆,套弄起來。
「反正馬上要脫掉了,計較這麼多做什麼。」我道,解開清雅的藍色長裙,將其扔到一旁地上。
清雅身材雖不高,但一雙白嫩秀腿看來卻曲線修長,珠潤玉滑,腰上鮮紅的蕾絲內褲和白晰的大腿相互托襯,更使她豔色倍增。
我伸手往清雅股間探去,母親和女兒一樣,大腿根給人摸了,腰臀就陣陣軟棉。
「啊……壞孩子……」清雅腿一彎,踉蹌地倒臥在床上,嘴�歡吟,「你好壞……嗯嗯……」一雙腿輕輕發顫。
廣則白晃晃的龐大身軀占去了半邊的床鋪,著實礙眼,我讓狂信者把他拖到了床下,堂而皇之地和清雅占據整張床鋪。
「小影……」清雅顫聲道,「你怎還不脫?快脫光了,讓阿姨抱抱你……」
一手在我腰上焦急地扯著褲扣。
「你怎變的比我還急?」我笑道,壓住清雅的腿,一手隔著鮮紅的絹質內褲,指尖在光滑的布料表麵上磨蹭,挑逗著清雅逐漸濕潤的淫裂。
「啊啊……別玩了……」清雅貪嗔道,「你五天沒給阿姨,阿姨都快瘋了……快、快點給我……」扯著我的褲管。
我這才慢條斯理地褪下長褲,準備除去上衣,但襯衫的扣子隻解了兩個,清雅便摟住了我,火熱柔唇迎上。
吮住清雅的舌頭,我倆一陣舌戰,唇勾齒絡,難分難解。
濃鬱的女性香氣讓人渾身火熱,我把手探進清雅的黑色上衣下頭,捏住了那對柔嫩玲瓏的嬌乳,清雅雖和喜久子差不多年紀,但身體保養得十分好,肌膚緊致光滑,除去眼角的細紋,光看外表,簡直難以相信她有個伊織這麼大的孩子。
「嗯嗯……」清雅陣陣輕喘,「小影……你進來……別玩阿姨了……」一雙腿勾著我,蹙眉扭唇,情欲泛濫的姿態,有股說不出的嬌媚。
我扯下清雅的鮮紅內褲,微隆的肉丘上烏華披覆,沾星點露地,丘下紅花飽滿,兩片花瓣敞開,底部粉紅晶瑩的蜜門,正隨著清雅的呼吸半虛半掩。
挪動腰肢,我�起清雅的雙腿,她也用兩手摟著我的後腰,蜜部微挺。
滋地一聲,龜頭挺進了濕潤的蜜穴,迅速撐開狹窄的花徑,一路直下,頂上了清雅的花心。
「啊嗯!」清雅脖子一仰,身子抽搐,花門�猛地收縮起來,竟把陰莖又吃進了幾分。
大股熱液噴灑在龜頭上,蜜穴�頭,嫩肉更是協力吸吮,我就算不動,也是快活難耐。
清雅�麵這麼一連抽搐了幾下,似乎是泄了身。不知為何,清雅給我插入的時候,總是很容易便達到高潮。
「啊……」清雅的嗓音變地又輕又柔,「你又讓阿姨泄了……」
我緩緩褪去清雅的上衣,她也解開我的襯衫,我們恢複赤裸之身,貪婪地摟在一起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清雅的鼻息�透著歡喜,一邊同我親吻,她邊問道,「壞孩子,你今天要不要讓阿姨休息?」
「我才不讓你休息呢。」我笑道,一邊緩緩挺送,抽的太急,我怕清雅又要泄了。
「啊啊!」清雅給我頂著花心,歡地扭起腰來,「壞孩子……阿姨就知道你會這麼說……」眼角珠光閃爍,顫聲道。
「好吧……你就弄吧……」清雅輕聲道,「阿姨給你了……你弄阿姨吧……弄昏我……」雙腿纏綿,濕潤眼眸中俱是迎歡之意。
「那我就不客氣了。」我道,腰一提,陰莖後抽,然後猛然一頂,滋滋幾下,清雅股間一股暖液奔出。
「啊啊!」清雅身子揪成一團,手腳都纏了上來,嘴�嬌聲不斷。
我頂著清雅�頭的嫩肉,腰�越發快活,不自覺地越抽越急,越挺越猛。
「啊啊!啊啊!」清雅放聲大叫,「要泄了!要泄了!」
大股愛液奔騰,蜜肉再度收縮起來,不斷將陰莖往�頭吃,肉杆越插越深,下腹都快要貼到了清雅的花瓣上。
趁著清雅泄身,我頂住她顫抖的花心,一陣狂抽。
清雅受不住股間的狂放歡喜,身子滑了開去,我抓住她,緊緊按著清雅的腰,將她壓在身子下麵。
「小影……你饒了阿姨吧……」清雅氣若遊絲地討饒,「阿姨要給你弄死了……」嘴角銀涎滴落,束在腦後的黑發散亂開來,發絲黏在頰上,意亂情迷的模樣,看的人心頭一蕩。
「怎麼了?你剛剛不是說要隨我喜歡嗎?」我笑道。
「可是……啊嗯!」清雅正欲說話,我用力挺了下去,陰莖入在肉�,滋滋作響。
蜜穴猛然收縮,緊緊咬著我,花心劇震,清雅頭頸後仰,下身狂泄。
「噫噫……」白晰的嬌軀上下顛鸞,我差點壓不住清雅,她的雙眼空蕩蕩地望著我,呼吸薄弱,呻吟聲也漸弱漸微,隻有蜜穴�那緊鎖的吸吮力道,不斷增強。
我享受著清雅花徑美妙的抽搐,在她體內注入了大股的精液。
「孩子……」清雅喃喃呻吟,「壞……壞……」神情恍惚,如癡如醉。
我將龜頭頂在清雅的子宮頸上,或許是受到她之前在樓下那番話的影響,陰莖射精格外猛烈,似乎是想用濃稠的白漿攻占清雅的子宮一般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我愉悅地喘著氣,將身體的重量放在陰莖上,龜頭深陷花心,將花白雪漿毫不保留地灌入清雅體內。
待高潮餘韻退去,我從身後摟著清雅,一邊愛撫那對柔軟的乳房,一邊輕輕頂著她。
「嗯……啊啊……」清雅的呻吟聲漸次高亢,人也從極度的歡快中回過神來。
「小影……阿姨剛剛昏了嗎?」清雅輕聲問道,「阿姨好舒服……舒服的什麼都不知道了……」
「沒有,不過也和昏了差不多就是了。」我笑道,「……我在你�麵射精了。」
清雅閉上眼睛,「阿姨肚子�麵好暖……」旋即微笑道,「你這壞孩子,想讓阿姨懷孕,也不用給這麼多呀……」
「還說呢,剛才在樓下,不是你要我這樣弄的嗎?」我道。
「阿姨隻說今天是危險期……」清雅臉上露出少見的俏皮表情,「又沒說什麼……」
我笑了笑,用力一頂,一股白漿便從花間縫隙湧出。清雅嚶了一聲,身子一震,額上汗滴滾落,千嬌百媚地轉過頭,回眸一笑。
「說實話。」我道。
「……好嘛,」清雅這才柔聲道,「阿姨想要給小影生孩子……小影也喜歡對不對?看你今天這麼硬……可以讓阿姨懷孕……你開心了嗬?」
「你不怕給人知道?」我問。
「我不怕。」清雅道,「阿姨給你教壞了,現在滿腦子都是鬼主意,而且小影你那麼厲害,有什麼好怕的?」望了一眼地上陷入無意識狀態的廣則。
「哼,這倒是。」我笑道,「你滿腦子都是什麼鬼主意?」
「阿姨滿腦子都是……」我倆挪動身子,蜜肉在陰莖上繞了一圈,清雅抱著我,低聲道,「怎麼把你這壞孩子從千尋那�搶過來的鬼主意。」
「難怪伊織跟你不好。」我道。
「都是你害的,你這壞蛋,」清雅嬌聲道,「你害我們母女倆為了你,都要翻臉了……」
「我哪�壞了?」我笑道,「你們母女倆都是我的女人,沒什麼好翻臉的。」
我慢慢挺送起來,清雅的嗓音又變的軟膩起來。
「你好壞……你這樣玩人家的老婆……」清雅顫聲道,「這樣玩人家的女兒……還想讓人家的老婆給你生小孩……」
我抽送速度加快,股間又是滋滋有聲,大量愛液混著精液,給攪和成白花花的黏沫,淌在我和清雅的腿上、腹上。
「是嗎?那你是在怪我囉?」我笑道,「那我拔出來好了。」
「不要!」清雅雙腿猛地纏緊,扣著我的腰,嬌嗔道:「阿姨就愛你壞,阿姨就喜歡小影這樣玩人家!」
我嗬嗬一笑,陰莖挺送,一邊挪動身子,想要找個恰好的角度。
「小影,你想做什麼?」清雅見狀,問道。
「我今天早上,玩我媽的時候,」我道,「有插到她子宮�麵去,想要試試看能不能進去你的。」
「你……你說你和你媽媽……」清雅一聽,大驚。
「怎麼?你有意見不成?」我問道。
「沒有……」清雅輕聲道,「你好壞……比我想象的還壞……」
我�起清雅的雙腿,試著想要頂入她的子宮。
「小影……」清雅又問,「你跟千尋用過這招沒有?」
「沒有,我今天才想到的呀。」我回答。
清雅淺淺一笑,腰一扭,我的龜頭便滑到了柔韌的子宮頸上。
「你進來吧……」清雅道,「阿姨還沒給人弄到子宮�麵過呢……」
我不禁笑了起來,�起清雅的腳踝,頂入了那充滿彈性的肉球�。
「啊啊!」清雅蹙眉,「真的……真的進來了……」胸口起伏,呼吸急促起來。
我將陰莖完全插入了清雅,龜頭頂上了子宮底部的肌肉。
「啊……」清雅顫聲道,「親愛的……你出在我�麵吧……我想要你熱熱的精……」
「咦?我不是壞孩子了?」我笑道。
「討厭,你別老是和阿姨說嘴!」清雅嗔道。
「快動啊……親愛的……」她嫣然一笑,柔聲道,「我覺得,阿姨等下一定會昏倒的。」
「那我就讓你舒服的昏過去好了。」我笑道,挺動腰肢,抽送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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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清雅的子宮�麵連續射精兩次後,我讓高潮過度,不省人事的清雅在床上躺好,一邊把廣則拖回床鋪上。
『紗邪佳。』我心道,不能就這麼直接把廣則身上的狂信者解除。
紗邪佳這次有了回應,她緩緩自幽影中浮出,伸了個懶腰。
『呼啊∼∼影哥哥,你好久沒讓我出來了耶!』紗邪佳打了個嗬欠,道。
「是嗎?那這次你高興待多久,就在外麵待多久好了。」我道,「伊織在做什麼?」
『回到房間去睡覺了。』紗邪佳道,『她突然變的很困,真奇怪。』
「那我等下去看看她,」我道,手指了指廣則龐大的身軀,「你能不能讓他以為自己今天和老婆纏綿了一個晚上?」
『簡單!』紗邪佳笑道,『這根本就是我的看家本領。』
紗邪佳背後黑翼一舞,整個人頭下腳上,漂浮在廣則耳邊,我接著解除狂信者,紗邪佳立刻對著他的耳朵低聲耳語,金瞳閃閃發光,不曉得講了些什麼。
隻見廣則先是睜大眼睛,仰起上半身,然後眼皮漸重漸垂,懶懶地癱倒下去,呼呼大睡起來。
沒一會,廣則未解的長褲下,股間隆起了一塊高突,隻見他裸著上身,雙手在自己身上捏來揉去,不時發出沈重的鼻息,可能正做著美夢吧?
紗邪佳笑嘻嘻地飄了回來,和我一塊走出清雅的臥房。
「你對他做了些什麼?」我問道。
『隻是讓他整晚春夢無邊而已。』紗邪佳笑道。
說完,紗邪佳便和我走向伊織的臥室。
就在我握著門把,打算進房看看伊織情況的時候。
「嗚……嗯嗯……」雪川煩躁的呻吟聲從背後傳來,她的房間剛好在伊織臥室對麵。
我轉頭一望,雪川房門依舊敞開,房�電燈明亮,她身上衣服也沒換,還是那一襲白色外套。
隻見雪川人雖平躺於床,四肢卻是手舞足蹈,不時敲打著床鋪,模樣詭異。
「啊啊……」雪川嗓音渾濁,有如夢囈,「我不知道啦……我要睡覺……走開……」
我見狀,心中大奇,難道雪川有說夢話的習慣?
離開伊織房門,我走進雪川的臥室,踢開地上淩亂的衣服、日用品等雜物,來到床邊。
「啊……你自己跟他說啦……轉學生就在這�……嗚嗯嗯……」雪川皺著眉,雙眼緊閉,汗流挾背的,表情看來很是難過。
我聽雪川的夢囈內容不太尋常,大感奇怪,便把雪川的一隻腳�了起來,觀察她的幽影。
隻見雪川的幽影中,金光如波,粼粼閃動,確實有異。
『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耶?』紗邪佳見狀,也奇道。
「金蝶兒、銀雀兒!」我連忙把金銀姊妹呼喚出來,兩朵詳雲立刻從幽影中冉冉浮現。
『奴婢在!』銀雀兒第一次來伊織家,『啊!公子,您終於離開那個不潔之地了。』見四周並無瘴氣,喜道。
『這兒不是他家,』金蝶兒反駁道,『是那個叫做伊織的女孩的家。』
「別提這個了,你們快看,這是怎麼回事?」我指了指雪川的幽影,手�還�著她的小腿。
『嗯?』金蝶兒閉上眼睛,凝神傾聽,道:『銀雀,這是你主子的聲音吧?』
『哎呀,正是娘娘的聲音!』銀雀兒驚道,座下詳雲飄到我麵前,欠身道:『公子,娘娘她似乎有急事,小的先回去一趟。』
說完,也不等我答應,銀雀兒化作一道白光,拐進了雪川幽影之中。
「娘娘是……西王母嗎?」我問向金蝶兒。
『是啊,這種沒格調的事情,也隻有那母老虎會做。』金蝶兒以手掩口,訕笑道。
「這是怎麼回事?」我心�大疑,「你是說西王母可以透過雪川的幽影跟銀雀兒傳話嗎?」
『沒有的事,』金蝶兒道,『銀雀她又沒有玄陰夢,那母老虎怎麼會跟她說話?母老虎是在跟這個農婦說話。』手中折扇指了指雪川。
『……隻是剛好我們可以從旁聽見而已。』金蝶兒續道,收起折扇。
「那……為什麼銀雀還可以跑回她的幽影�去?」我再問,雪川的幽影在這點上和其它人完全不同。
『銀雀本來就是從這農婦的幽影�來的,當然可以回去啊。』金蝶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,『我就不行了,因為我是藉你的玄陰夢出來的,不能進別人的玄陰夢。』
「不,我不是問這個。」我急忙道,「雪川的幽影�麵到底是什麼?」
『是什麼……是瑤池和天府啊。』金蝶兒一臉困惑,道。
「瑤池……」我想起那一望無際的透明水域,大驚,「為什麼雪川的幽影會連到瑤池啊?」
『玄陰夢本來就是這種東西,你怎地到現在還不知道?』金蝶兒似乎有點不耐煩了,『你的玄陰夢不也連著那個叫他禍煞耶的惡神?』道。
「他……他禍煞耶?」我聽見這四個字從金蝶兒嘴�出來,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憑空消失了,手腳冰冷,腦袋�一片空白,差點就原地跌坐下去。
『公子!』此時,銀雀兒又從雪川的幽影�浮了出來,『賀喜公子!娘娘即將舉行龍蟠大會,屆時將會邀請公子為座上嘉賓!』難掩臉上喜色,笑道。
「什麼大會?」我一聽,奇道。
『龍蟠大會。』金蝶兒插嘴道,『一群神仙聚在一起,吃桃子喝仙酒。』
『娘娘的果園最近收成了一批〝三千蟠桃〞,故特意宴請各路神佛,共享仙桃神效,』銀雀兒神情興奮,似乎我被邀請,負責服侍我的奴婢也臉上有光,『我們也受邀訪會,這可是一等一的殊榮啊,公子!』
『嘿,無聊。』金蝶兒冷冷道,『就有人愛搞這種名堂,都已經成仙成佛了,還在那�分什麼三千五千的蟠桃。』
『……』銀雀兒瞪了金蝶兒一眼,雙頰漲紅,意欲反駁,但卻忍了下來沒有發作。
我見雪川幽影�的金光緩緩平息,這才把她纖細的小腿給放下,想來最近她晚上睡不好,便是飽受天府騷擾之故。
『……還有,因為公子身處人界,到時娘娘會派專人接駕,由小的為公子領路。』銀雀兒接著又道。
「到時……是什麼時候啊?」我問道。
『從天府和人間的時光流速看來,』金蝶兒道,『從此刻起三日內均有可能。』
「是嗎?」我看金蝶兒似乎很是不屑此一什麼大會的,便問道,「你們那兒不會辦這種活動?你那個……娘娘不也是天府的人?」
『哈哈哈!』金蝶兒彷佛聽見什麼笑話,笑道,『女媧娘娘與天地同壽,那希罕這種東西啊?別說是三十三天頂上的娘娘和伏羲大帝了,就算是三十二天雷峰寺�的金身護法聖佛們,或是三十一天的天龍八部眾,也不來這一套啊!』
『那……那隻是你們這三天而已啊!』銀雀兒漲著小臉反駁,『三十天以下,大夥可都是擠破頭想參加王母娘娘的蟠桃盛宴呢!』
『是啊,每次還勞煩你們發請帖過來,卻從來沒去過,真是對不起啊。』金蝶兒笑道,把銀雀兒氣得麵紅耳赤,手腳顫動。
眼見姊妹倆又要大吵起來,我幽影一晃,把金蝶兒先收進幽影。銀雀兒這才逐漸撫平情緒,冷靜下來。
我又看了雪川一眼,她總算可以安穩睡覺了,睡臉倒挺安詳的。
「銀雀兒,你不是我幽影所生的魔物,卻能被我的幽影所收,」我問道,「還可以在我和雪川的幽影中來來回回的,是為什麼?」
『公子,小的能進公子玄陰夢�,是因為姊姊的關係,』銀雀兒回答,『小的和姊姊性質相同,故公子以玄陰夢引出家姊後,小的便能順勢一同入夢。』
「原來如此……」我嘴上雖這麼說,其實聽不太懂。
離開雪川臥室,我進入伊織的房間,隻見伊織將腳上短襪扔在床下,身上衣服未褪,斜躺在床上,兩手抱著枕頭,一隻腳還伸了出來,懸在床邊,睡得不省人事。
喜罪坐在書桌上,手�拿著伊織之前給她的玩具,自得其樂。
看這樣子,是伊織自己走進房間�的。
「喜罪,伊織醒過來的時候,有沒有問我在哪�?」我不禁問道。
『沒有耶,她根本沒有醒過來。』喜罪卻如此回答,『伊織姐是閉著眼睛,搖搖晃晃走上樓的,中途意識沒有恢複過。』
「什麼?」我一聽,大奇,「她沒醒?難道是夢遊上來的?」
「等等……雪川說夢話是因為西王母那邊的騷擾……」我心�靈光一閃,「那伊織身上會出現這種事情……說不定也是因為意識宇宙的影響……」
我看了看左手的鑽戒,現在它沒有發亮,看起來不過就是隻設計精美的戒指而已。
「伊織的幽影……是和哪�連在一起呢?」我不禁低聲自語。
看著伊織床下的幽影,漆黑的泥漿靜靜地在影中流動,沒有一點異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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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晨,我坐在餐桌前,一邊享用清雅親手烹飪的早餐,一邊思考著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清雅心滿意足地看著我吃早飯,廣則似乎仍在睡,聽清雅描述,他甚至還說自己〝昨晚太累了〞。
雪川一反幾天來的疲態,精神奕奕地起了個大早,頂著一頭亂發和一身沒換下的衣服,埋頭吃飯。
和雪川相反,伊織一起床就洗澡洗頭,換上了幹淨的淺藍色上衣和深藍色丹寧裙,看來神清氣爽,充滿朝氣。
「影哥哥,我昨天晚上突然睡著了對不對?」伊織問道,我點點頭。
「那你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?」伊織接著便問了這個最令我擔心的問題。
「唔……」我連忙依照之前想好的說詞,道:「我見雪川昨天晚上一直在說夢話,就在她房間�觀察了一會……沒想到……」
我將昨晚雪川房�發生的事口述一遍,伊織和雪川都聽的一臉不可思義。
「啊……原來昨天晚上那討厭的聲音突然不見了,是因為轉學生的關係?」雪川感激道。
「原來還有這種事啊……」伊織沈吟道。
「那……」伊織看了一眼清雅,清雅雖臉色比平時紅潤了些,倒還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。
「你昨天跟我媽來了幾次?」伊織淡然問道,手撥了撥頭發,視線落在我臉上,看不出是不是在生氣。
「唔……」我不禁語塞,「三次吧……」我想起紗邪佳和伊織心靈相通,顯然昨晚在清雅房�把紗邪佳叫出來的時候,這件事就已經不可能瞞住伊織了。
「嗯……」伊織低聲道,「三次啊……」神情微妙,難以猜測其心思。
「千尋,你說這什麼話,你自己昨天晚上睡得跟死了一樣,小影當然隻好跟媽媽了,怎麼可以怪他呢?」清雅開口道,不過與其說她是在替我辯護,還不如說是清雅在炫耀她的勝利。
「對呀,真沒辦法,這次就不跟你們計較了。」伊織卻輕描淡寫地道。
「你……你沒生氣嗎?」聽見伊織以平淡的口吻將這件事輕輕放下,我不禁大驚。
「下次開始,我就會生氣了。」伊織道,「不過這次例外,影哥哥,你現在知道我媽多會騙人了吧?」看了清雅一眼。
清雅臉色一變,「你這孩子,別亂說話。」啐道。
「騙人?」我奇道,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清雅。
「昨天才不是什麼危險期哩。」伊織笑道,「媽媽三天前還在月經呢!什麼危險期?這種說法隻能騙騙沒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影哥哥而已。」
我一聽,眼神往清雅臉上望去,她轉過頭,不敢看我,這麼說伊織講的是真的了。
我搖頭苦笑,沒想到清雅講那句話,隻是騙我上鉤的釣餌。
伊織說完,麵無表情地吃起飯來。
我把手按在她膝蓋上,卻被她一手撥開。我再接再厲,第三次的時候,伊織噗嗤一笑,終於讓我摸她了。
我不顧伊織還拿著碗筷,手便往她裙�探去,將伊織暖呼呼的蜜肉捏在手�。
「啊……人家在吃飯啦……」伊織嬌聲笑道,緩緩將手中餐具放下,「不要……」
「你把裙子脫了,」我道,「我喂你下麵的嘴吃飯。」
「討厭,一大早的……」伊織嗔道,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兩手按著椅背,讓我掀起她深藍色的裙擺。
「嗚啊……不愧是轉學生……」雪川奇道,「連吃早飯都這麼性致勃勃……」
清雅咬著唇,蹙緊眉頭,有一下沒一下地瞄著我和伊織。
我拉開拉煉,解放昂揚的肉棒,手指撥開伊織股間的粉紅蕾絲內褲,龜頭在她熱騰騰的蜜貝上輕耘,伊織很快地便濕了。
「不要鬧了……」伊織柔聲道,「快給我吃……」反手在我腰上捏了捏。
當著雪川和清雅的麵,我進入了伊織體內。
雪川的目光看來隻是單純地驚訝好奇,而清雅臉上妒意卻越發鮮明,連肩頭也顫抖了起來,但說什麼也不願將視線移開。
伊織的裙子擱在腰上,雪白的臀部連著一雙妖嬈的美腿,下半身嬌豔地隨著我的抽送舞動。
在清雅火辣的目光注視下,我和伊織都很快達到高潮,她兩腿間貪婪的口,如願以償地盛滿了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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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原來你妹妹身上還有這麼多怪事……」伊織道。
我倆在用完早飯後,便回到伊織的房間�,一起討論有關佳奈的事情。
「不過影哥哥,學校�的紀錄上,你確實是七月十五號那一天轉學過來的呀,」伊織道,試著解除我的疑慮,「……不過,上頭沒寫你之前是念哪�的就是了……這麼一說,還真有點奇怪。」
「我後來在自己家�麵找了很久,也都找不到搬家之前的東西,」我道,把有關他禍煞耶的事情先隱瞞下來,以免伊織太過擔心,「好像搬家後,那些東西就全被誰扔了一樣。」
「真奇怪……」伊織歪著頭。
「影哥哥,我們要不要去第八中學�看看?」伊織思索半晌,道,「�頭應該有你妹妹的學籍數據,一看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。」
「這倒是好主意,現在放暑假,學校�應該也沒什麼人。」我道。
「那我們休息一下,待會就出發吧?」伊織笑道,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。
「你還想要啊,真是貪吃鬼。」我笑道。
「你昨天把人家拋下,去跟那女人好,還敢說我?」伊織嗔道,「我不管啦,你要賠我!」
「你不怕又跟上次一樣,弄得下麵都腫起來嗎?」我道。
「你不要用龍根就好了嘛!」伊織啐道,「那麼多,又不會累,給它們輪流進來,我又不是紗邪佳,哪受得了。」
「還說呢,當初是誰喜孜孜地要我趕快把龍根裝上去的啊?」我反問道。
「人家哪知道它們那麼厲害?」伊織道,「以後我身上隻限用一尾,剩下的分給她們吧。」指著一旁嬉鬧的紗邪佳和喜罪。
『什麼?有好東西嗎?』紗邪佳一聽,轉過頭來,頭上亞翼舞動,一臉興奮。
我心念一動,龍根群自幽影中浮出,圍繞在紗邪佳和喜罪一大一小兩隻裸妖身旁。
『喔喔∼』紗邪佳一見到龍根,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,『影哥哥,我好久沒有吃到你的好東西了!』
龍根群褪下硬殼,鮮紅的肉棒卷上了紗邪佳和喜罪的身子,爭先恐後地擠入她們常保濕潤的蜜部,漆黑的鞭尾抖動著將兩隻裸妖舉起,滴著汁的鮮紅性器糾纏在兩人白晰的胸上、腹上、手腳上,緩緩蠕動著,構成了一幅淫豔而駭人的圖像。
「你們就慢慢吃吧。」我笑道,體內火熱,放任龍根自行在紗邪佳和喜罪體內鑽動,轉過身,抱起伊織。
「嗯……」受到紗邪佳的影響,伊織身體也燙了起來,摟著我的頸子,柔唇貼上,便是一陣親吻。
就在我倆正褪下彼此身上衣物,準備再次纏綿的時候,雪川卻闖了進來。
「轉學生!我有東西要給你看啦!」雪川推開房門,進來便喊。
「啊……你們……正在忙啊?」見到我和伊織摟在一起,衣衫不整的模樣,雪川不禁微微臉紅,道。
她眼光一飄,往一旁正和龍根糾纏的紗邪佳和喜罪望去。
「哇!這是什麼!」雪川驚道,瞪著龍根鮮紅的性器,「新種的寄生植物?
這……是在行有性生殖嗎?植物可以和人行有性生殖?」胡言亂語起來。
我和伊織的情緒被雪川這家夥給打亂了,隻好整了整身上的衣衫,在床上坐直身子。
「……你要給我看什麼?」我沒好氣地問道。
「啊!」雪川這才走到床邊,她看起來梳洗過了,短發整齊的在肩上飄動,「這個!這幾天那個女的就是叫我寫這東西給你。」
說完,她將手上一張皺地亂七八糟的白色印表紙遞給了我。
我接過白紙,看了一眼上頭用原子筆寫的文字,歪七扭八的很難辨識。
「上頭寫的是什麼?」我問道。
「入場卷。」雪川道,「去那個什麼吃桃子大會的。」想來是指西王母的蟠桃大會。
「這種東西?」我奇道,「拿隻筆隨便亂寫也可以當入場卷?」
「我不知道,那女的叫我寫,不然不讓我睡覺,我隻好寫了。」雪川歎道。
她望了我一眼,又望了伊織一眼,「你們好像正在忙,我……我不打擾你們!」拔腿欲逃。
「站住。」伊織笑道,「你既然都來了,就別急著走啊。」
「不……」雪川臉色蒼白,「我雖然是轉學生的玩具,可是也不想跟奇怪的植物行有性生殖啊!被下了寄生蟲的種子在體內怎麼辦!」慌張道。
伊織和我互望一眼,哈哈大笑。
鏗鏘一聲,狂信者將雪川的雙手扣住,將她拖上了伊織的床。
「啊啊……不要……」雪川哀求道,「不要讓我和奇怪的植物交配啊!」
「別害怕,」伊織笑道,「你不會後悔的。」褪下雪川的短裙和白色內褲。
雪川那雙纖細帶骨的美腿,微翹的薄肉臀部,全部映入眼簾之中。
我褪下身上衣物,挺著昂揚的陰莖,雙手在雪川的腿上撫摸起來,從腳踝摸起,一路往上,向著她股間淡淡的紅色裂縫逼近。
「啊啊……淫欲玩具的宿命……」雪川低聲道,伊織扶起她的下頦,兩人接起吻來,四唇相貼,雙舌滑動,雪川閉起了眼睛,吮起伊織的舌尖。其實雪川隻要不說話,倒還算是個冰清玉潔型的美人,和豐滿妖豔的麗子剛好是兩個極端。
雪川和伊織的下頦依在一起,伊織細長的指尖捧著雪川的臉頰,一縷銀涎從雪川薄薄的唇邊滑落。
我一手愛撫雪川嬌嫩的蜜肉,一邊將身子前挪,加入兩人香滑玉濕的舌戰�,她倆立刻一左一右,齊心協力地將我吮住。
伊織熟悉的呻吟聲,雪川中氣不足的喘息聲,都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。
我們三人這麼相互親吻了好一會之後,伊織低聲道:「影哥哥,她濕了。」
我於是壓上了雪川纖瘦的身軀,抓起了她兩隻骨感的腿,滋地一聲,擠進那又窄又淺的小穴�。
「啊啊!」雪川呻吟,嬌軀亂顫,「轉學生……嗯嗯!」
「怎麼樣?舒服嗎?」伊織笑道,一邊用手梳理雪川散亂的瀏海。
「舒……舒服……」雪川點點頭,若有所思地望著我。
「你想說什麼?」我問道,陰莖已經填滿了雪川,但肉杆卻仍有半截露在外頭。
「那個……我……」雪川扭扭捏捏,道,「我今天有受孕的危險……」
我和伊織麵麵相覷,不禁莞爾,原來真的在危險期的是雪川?
「嘻嘻,那今天你可如願以償了……」伊織笑道,「要是真的懷上影哥哥的孩子,你不就是名符其實的肉欲玩具了嗎?」
「唔……嗯……」雪川雖然點頭,不過顯然心�不是這麼想。
「不論如何,」我笑道,將唇貼在雪川的臉頰上,「我已經在你�麵了。」
腰肢挺送,抽了起來。
「啊啊!」雪川臀部顫動,「轉學生!」抱著我的背,蜜穴�越發濕潤。
或許是放暑假的關係,雪川身上沒有平時的藥水味,取而代之的,是一股淡淡的水果芳香。
伊織撫著我的腰,指尖不時刺激著雪川的菊花四周,讓她更加的敏感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雪川蹙起眉頭,嬌喘連連,白色外套皺成一團,「轉學生……你要……在我�麵嗎?」顫聲問道。
「當然了。」我笑道,「你難道不願意嗎?」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雪川雙頰泛起紅暈,「我……我是你的玩具……」答道。
我用力頂上雪川嬌嫩的花心,她先泄了。
請續看《惡魔養殖者》第七集